凭借首张专辑《赤裸裸》,他在中国摇滚乐最壮盛期间一夜成名,却为何被「小资教母」嫌弃?
秋微: 你脸上的那个表情便是很冷。完备便是一个无所谓的一个状态。
秋微:卡拉OK如果他们唱你的歌,我就哀求关掉。
他神往自由,独自上京走摇滚之路。当解脱束缚,自由迎面而来时,究竟是欢愉还是痛楚?
郑钧:我终于可以不按规矩活着的时候,我特殊高兴。你就变成一个可以被别人宠爱的小孩,大家都把你哄着,在别人眼力中该当活得很好,但实际上我一点都烦懑活。
他用摇滚挥洒感情,受万人追捧宠爱,自己却愤懑不满。
郑钧:我是有一股怨气。少年得志的话有一种报复社会似的消费,以前都烦懑活,本日我要快乐个够。
成名背后,是10年的放浪形骸。
郑钧:每天喝大酒,然后喝到早上六七点,我年轻的时候,基本上啥都考试测验过了。我的混不吝的生活实在是令人发指,令人发指。
纸醉金迷中,他挣扎、迷茫,不见出路。已经到了人生到了崩溃的边缘了,总之便是也活到尽头了,恶性循环到了无法再循环的地步了,以是我离婚了。
迷失落在希望的丛林里,是什么让他卸去赤裸裸的锐利,找转意坎的真实?
郑钧:我刚碰着芸姐的时候,芸姐也是特殊愤怒的,我们俩完备是俩游击队员碰到一块了。
秋微:我跟芸姐实在比跟你更熟,就有几个画面芸姐自己都不知道,芸姐这两年,特殊不一样。
郑钧: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人,我改变了我自己有一天我创造她也改变了。
文艺才女秋微对话摇滚老将郑钧
秋微:我以为你现在不“作”,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主题。
郑钧:实在便是改变。趁我现在还有这种可能,让我再作一次吧!
秋微:我个人的在作这个事情上面的追求,能特殊特殊自由的不去有什么挂碍的创作。
看从西安古城走出的摇滚才子如何历经刺痛,重新诠释作(zuō)派人生。
【老友记语录】
牛逼就表现牛逼的状态,不牛逼就表现不牛逼状态,真实是最美好的一件事情。
—— 郑钧
近日,一张昔日著名摇滚歌手窦唯乘坐地铁的中年照,将各路文艺青年撩拨出他们各自的臆想空间。在长吁短叹之中,有人感慨光阴柔韧,浪子老去,也有人在与怜惜与命运不争里裹挟着一丝嫌弃。
比起娱乐至去世本日,窦唯、张楚、何勇、唐朝乐队在20年前浇筑的中国摇滚盛世,彷佛注定成为一场悲哀的梦,那些不平凡的日子带给歌者和那个时期的亢奋,在日月轮转后,逐渐变成传说。20年后,当成本收买了梦想,老炮们或伪装愤怒,在大众文化下与时期共谋,或在成功学泛滥的本日,成为绝对意义上的失落败者。
而比起他们,有一个人,则紧随那次潮流的冲动,一贯“作”到本日。
秋微:好多年以前,我第一次,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你彷佛当时是在那个拍一个照片,拍一组照片,有一队事情职员在随着你,然后那个地方该当便是类似中粮啊什么这个一个百货商店里头,然后呢我记得印象特殊深,戴一个十字架的一个项链,然后呢你的事情职员跟你都特殊的颐指气使,然后呢我们一堆人小姑娘逛街嘛,走过去的时候就被清场了你知道吗,而且是被很严厉的推开,然后我当时就气得弗成,我当时说了不起呀,而且你脸上的那个表情也是那种便是很冷,仰着下巴,然后对付把你们清场了这个事情,完备便是一个无所谓的一个状态。
郑钧:就特殊自私讨厌。
秋微:当时对你印象特殊不好,然后每次去那个卡拉OK如果他们唱你的歌,我就哀求关掉,由于我以为我是一个无名小辈,然后有一个明星他走过去,他妨碍了我逛街的过程,我就对这个印记特殊的深。
郑钧:这也是很讨厌,确实是这样。
2014年11月,一首《作》唱出了郑钧沉寂7年的心声,比起从前的成名曲《赤裸裸》中的青涩与躁动,新作《作》中除了持续宣泄的不羁感情之外,还多了一份郑钧式的人生思考。而对付郑钧多年的老友秋微来说,如今的郑钧,他彷佛并不但是那个双手插兜,背对人间的Rocker。
秋微:我看到那个发宣扬的时候,有“作”这个字的时候,我有一点点意外,由于我以为你现在不“作”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主题。
郑钧:便是由于现在的状态,对我以前的状态是一个特殊大的作。为什么会有这个歌呢?我是特殊有时听到了,朋友的对话,朋友他们夫妻俩闹离婚的对话,个中有一个人就跟其余一个人说,我想再考试测验新的生活,以是希望能给我一个机会,体谅我,让我能在末了作一次吧。趁我现在还有这种可能,让我再作一次吧,当时溘然以为这是特殊好的歌词,我就把它写下来了,而且特殊符合我当时的心情,我原来很讨厌作这个词,后来我喜好这个词的缘故原由,我以为实在便是改变。
郑钧:由于从个人都是知识分子,普通的知识分子家庭,规矩特殊多,以是我终于可以不按规矩活着的时候,我特殊高兴,以是我这么活了十年吧,十多年。以为摇滚乐彷佛在我觉得是特殊清闲的事,当一个摇滚歌手,走哪儿都特殊混不吝的活着。
秋微:那实在是不是呢。
郑钧:实在确实是有一部分是这样,便是首先你就变成一个可以被别人宠爱的小孩,由于大家都让着你,然后你可以睡到自然醒,走哪儿五星级酒店坐着,头等舱坐着,然后大家都把你哄着,以是你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你不用看别人。
秋微:对,妨碍别人逛街。
郑钧:而且有一股怨气在内心实在是,彷佛当年一夜之间彷佛火了,少年得志的话有一种报复社会似的消费,报复似的消费,彷佛以为以前都烦懑活,本日我要快乐个够。我的混不吝的生活实在是令人发指,令人发指,我年轻的时候,基本上啥都考试测验过了,以是呢就有的时候想起来令人发指,或者令人讨厌。
1994年,27岁的郑钧凭借个人首张专辑一战成名,专辑中《回到拉萨》《赤裸裸》等歌曲在西北风、崔健和魔岩三杰的时期后,浇筑了中国摇滚的新生,那是一个黄金时期。对付在大学里无限渴望自由的郑钧来说,这种带有宿命感式的人生爆发,在当时,割裂的他的过往与未来。
郑钧:有一年我们那个朋友,过生日,那是我第一次碰着他,然后高晓松带我去的,他过生日,在丽都饭店一个特殊大的Party,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大家都喝大了,全部都喝大了,全部的男孩女孩喝大了,不知道谁发起说咱们现在集体开车去哪儿,奔向远方嘛,说咱们现在去十三陵水库,大家说好,就冲出去了,大概有七八辆车吧,就往十三陵水库开,那天晚上雨特殊大,便是我影象中最大的一次,雨刮器弄到最快的时候还是看不清。特殊大的雨,到水库边上,然后高晓松把车门,我们要跳下去拍浮,都喝大了。然后后边坐了个美女,我正要脱裤子,高晓松已经冲出去了,带着美女就冲出去了,冲出去我裤子刚脱完,高晓松又冲回来了,把门一拉又上来,上来说赶紧回去,走吧,我说怎么了,浑身是血,大雨把那个堤坝边上淹了,以是他一跳下去。
秋微:就拍在那了。
郑钧:跳在水泥上了。
郑钧:高晓松拍那了,腿上一个大口子全是血,我刚把裤子脱了又穿上,然后说走吧,往回走,那些车也都不见了,雨太大了,大家都不知所踪了,然后我们就往回走。特殊可笑得到红绿灯的时候,由于我的车的助力油管被拉断了,以是呢没有助力车每次只能拐一点,以是左拐,红绿灯左拐我大概揉三四把才能把这90度拐过去,这么一起就开回他们家了。然后呢喝的烂醉吧,那时候幸亏酒驾没有那么严,要不然我也早被抓起来了。
功成名就的十年里,郑钧得到了物质上的自由,变本加厉地躁着这种快乐,身陷于灯红酒绿之间。那是一个渴望自由的年代,每一个个体都在激烈的思想碰撞中探求着自己的未来,郑钧也如此。
转身之间,过往少年,从小和周围扞格难入,做歌手成了彼时郑钧最快乐的事情,那是一种对音乐的直白希望,也是他宣泄感情的暴力出口,成名之前的郑钧,放荡地经历了一次野蛮成长。
郑钧:我不是一个那种高枕而卧终年夜的人,我便是一贯是苦大仇深的终年夜的小孩,以是大概到大学以前,大学往后我才开始第一次摆脱小的时候的这种烦懑活吧,由于在大学以前,我以为人生便是这样,一个从无尽的一个苦难开始,到一个无尽的结束,无尽的苦难的结束。
郑钧:我小学中学的时候常常斗殴,大学里边,都到了大学了,宣布的第一个星期就打了一次架,实在是很愤怒的这样的状态活着,尤其玩摇滚乐,以为摇滚乐就该当这种,大概便是这种,特殊愤怒。
郑钧:摇滚乐在我们印象中都是一些便是猖獗的,青春的这种,很猖獗青春这种生活,大学的时候实在我们在一个工科的大学里边,我们实在不知道文艺圈是什么样的,最猖獗的也便是说那个,我们,我第一次在杭州的大学里演出特殊火的一次经历是,我急性阑尾炎,阑尾开刀,然后那时候手术技能也特殊差,以是我肚子上这么大一疤。还没有拆线的时候,在医院住院的时候,我的同学我的乐队的人来说,本日晚上在杭州师范学院,音乐系有一个全杭州的摇滚乐队的一个大汇演,说咱们必须去,由于咱们这么牛逼的乐队咱们必须去,这是…的时候,去,然后我就披一个军大衣,我这儿还有纱。
秋微:还没拆线呢。
郑钧:没拆线,是纱布,就拿自行车驮到那个地方,上了舞台之后,就这样无数的不雅观众,然后呢,我们就,我就记得把大衣一脱然后台上开始演,当时演的崔健的歌,还有鲍伯…的歌,就特殊火,全场就嗨了。
秋微:但是你这还戴着纱布呢?
郑钧:实在那是在舞台上第一次我演出的,真的完备忘我了,事后想呢,如果这纱布绷开了,我就倒在那儿了,但是当时就,那时候就对音乐那种投入热爱,本日无法想像。
青春的柯尔蒙总是鞭策那些不羁的年轻人去追逐该追逐的,告别大学后的郑钧独身只身来到北京探求自己的音乐梦想。首张专辑的成功,把郑钧的个人空想和中国摇滚推向一个高潮。那是一个最好的时期,也是一个最坏的时期。创作冲动的匮乏和功利式的思考,让中国摇滚在触及顶峰之后迅速滑落,正如郑俊在《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里唱的那样。
随着唐朝、黑豹、魔岩三杰等创作者逐渐失落声,中国式的摇滚空想自此幻灭,曾经那些高亢的歌手也随着时期的远去而陷入了各自的迷惘。
秋微:我记得我在滚石工作的时候,我大概1998年,1997年1998年在滚石上班,然后有一阵子我也卖力我们的便是摇滚的那个团队,有好多事我现在想想看那个时候我是事情职员,我都陷入在一个感情里头,我以为这个天下就该当是这个样子的。我以为便是说,实在每一个阶段是,那个阶段的愉快或觉悟,便是这个顺序不能颠倒,比方说你在年轻的时候,你便是会有一些,由于无知而带来的刺激。
郑钧:那时候我就属于已经到了人生到了崩溃的边缘了,身体也塌台了。由于我每天夜夜笙歌的这样过了十几年,每天喝大酒,然后喝到早上六七点,身体已经塌台了,以是睡不好觉,睡不着觉,失落眠,然后呢免疫力特殊低,总是感冒总是生病,然后呢就一团糟吧,总之便是也活到尽头了,基本上过不下去了,日子过不下去了。星期天我会去教堂,然后我也会唱(赞拜诗)然后祈祷,可是呢星期一我又开始重新循环我恐怖的生活,以是到星期六的时候,我又会后悔,我说这一星期怎么又过的是这样,然后怎么每次到别人叫我出去干坏事的时候,虽然知道不应该去,但我还会去,便是一种重复。如果论物资条件方面来讲都挺好,但是我真的常常就不想活了,实在还是有潜在的烦闷症吧。我虽然20多岁少年得志,彷佛吃喷鼻香的喝辣的,活的彷佛在别人眼力中该当活得很好,但实际上我一点都烦懑活,而且我的生活是失落控的,我想干的事我干不了,我不想干的事我老去干,当我重复了很多年往后,我已经重复到了便是已经到了恶性循环到了无法再循环的地步了,以是我离婚了。
我第一次婚姻离婚的时候,实在我前妻要离,由于受够了我这种生活,实在扛不住了。然后呢生活分崩离析了之后,我溘然之间有一种觉得就以为这种绝对不是我想过的生活办法,我想驾驭住我自己的生活 。
秋微:我们家也是三,至少三代的基督徒,我外公是牧师,然后我妈在好多年以前的时候,给我写过一个明信片, 她说人,上帝对人最大的一个困扰是说,好多人都活的彷佛永久都不会去世,那实在你要每天面对的问题是,你要把每一天都过的像末了一天,由于那一天总会来到,而且它不会提前关照你。
郑钧: 人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活着到底怎么回事,去世亡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能活的快乐清闲,放松的活着,我们每个人根本上都是想活的快乐幸福,趋利避害,这是人的共性,可是大部分人想活的快乐的办法追求的办法是缺点的,反而是越追求越痛楚,便是很难熬痛苦。
在郑钧出版的小说《菜刀温暖》中,以他自己为原型的主角温暖用一枚子弹结束了生命。现实中的郑钧无数次想过自尽,在泥坑里翻滚,他隐约看到自己想要寻求的却总是失落之交臂。
2007年,在唱罢《长安 长安》,郑钧进入七年的蛰伏期。他想要找回真实的自己,冥冥中,彷佛超越雷池便可踏上乐土。而此时,一场不期而遇的新爱情,让他在回归自我的挣扎中幡然觉醒。
郑钧:我刚碰着芸姐的时候,芸姐也是特殊愤怒的,愤怒的情绪,以是我们俩完备是俩游击队员碰到一块了,以是就,一开始我们生活过得特殊愤怒,家里边常常把东西摔的满地的碎片。
秋微:我特殊想说两句芸姐,由于我跟芸姐实在比跟你更熟,便是那种熟习,有几个画面芸姐自己都不知道,便是有这么一阵子,你们俩在特殊激烈的时候,我常常会接到芸姐的电话,便是打两个小时的电话,然后呢特殊气。我记得有一天晚上,我接完芸姐的电话之后,(马佳)也接到了芸姐的电话,然后是冬天,然后呢(马佳)就跟我说,失事了失事了,我们就准备好要赶紧去那个便是营救,然后后来她说已经出去到一半又回来了,但是那个时候是一个常态。
郑钧:常常这样。实在我们俩为什么还挺相爱的,她实在是从小也受了很多苦的一个小孩。
秋微:而且她是一个特殊特殊古道热肠的人。
郑钧:她是个心很大略,然后特殊诚挚的人,但是她又极度缺少安全感,对我的各种行为特殊敏感,特殊的这个易怒,以是当时我们家,我们当时住在那个郊区的一个小区里边,后来搬走的时候,我的邻居我认识,搬走的时候我都特殊不好意思,就没有跟人打呼唤,灰溜溜就跑了,由于每天两点多钟,芸姐开始呼啸,半夜两点钟开始呼啸,然后小区的人都知道,都知道我们俩这个的故事,以是呢,特殊恐怖。
秋微:以是我特殊想说的实在是,便是我以为芸姐这两年,特殊不一样。
郑钧:变革特殊大,实在我特殊冲动,由于尤其那时候我们随着这个我们老师在学习的时候,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人,以是当你能逐步驯服自己这一颗心的时候,我以为我该当改变我自己了,以是我并不是说我要为我自己改变,我第一次以为,说芸姐想改变我,我也想改变她,以是我们俩谁也改变不了对方的时候,陷入一种僵局了,而且每天就打成一团。末了我一想,我受这个湖南女游击队员我确实也弄不过她,她说那得了,我为她改变吧,以是我就为她改变,我就脾气更好一点。当她要想干嘛,你就让她干嘛,她发脾气的时候,你就想着办法忍着吧,就逐步逐步的,当为她改变的时候,有一天你溘然创造她也为你改变,这个时候是特殊美好的时候,当你真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呢,你完备坦然的活着,很放松,我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像本日这么放松的活着,完备坦然和真实的活着。
经历过张狂粗暴,看过浮夸繁华,大概是顿悟,大概是玩够了厌倦了躁动激烈的生活,郑钧回归到平淡真实的自己。二十年的不羁,七年的修行,对付郑钧来说,此时那刻,已是天翻地覆,他不用理解什么是”作“,由于他自己便是”作“。
郑钧:你第一次碰着的我是有一股怨气老以为,有一股怨气,对社会对自己都有种深深的不满吧,便是总以为彷佛自己身上的这些悲剧,或者身上的这些痛楚,都是别人造成的,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完备没有怨气了,由于我知道所有这些问题,完备取决于我自己的状态,我把我的问题办理的时候,这些问题自然就消逝了,以是呢不管身体还是内心天下,对人的办法上,有180度的转弯吧。以是呢很愉快,至于说,便是什么是什么徒这都不主要。
郑钧:当有一天你改变了自己的时候,你会创造,原来不暴躁,脾气不暴躁也是一个挺快乐的事,有的人希望改变别人,有的人希望改变自己,我是把它当做一个改变自己的词,由于改变自己是这天下上最美好的一件事情,改变别人是这天下上最糟糕的一件事情。这个作完备是希望改变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更好的人,更快乐,更幸福的人,我希望每个人都可以去这样改变自己的生活,由于我们的悲剧便是我们。
郑钧:但实在当我有一天我改变了自己,我不再愤怒的时候,一下子我以为太幸福,原来人可以活得这么快乐,很清闲的状态,以是就不纠结了。
秋微:我个人的在作这个事情上面的追求,我希望能有一天我能特殊特殊自由的不去有什么挂碍的创作。
秋微:然后比方说我对付,我现在写两个东西,一个是写剧本,剧本当然人家哀求你写什么就写什么,我对我的小说唯一的哀求便是一个字都不许改,我以为如果是作的话,那个是一个我自己很喜好的作的状态,便是创作里面才能有的一种,实在我无所谓有没有心腹,然后可以很放松的去。
郑钧:便是不要活在别人的期待里边,便是活在别人期待里边的时候,你就会活得很紧张,由于别人对你的期待,能不能完成别人对你的期待,让他感到满意是一个非常不愿定的事。
秋微:是的。
郑钧:便是你当下的状态是什么样的,现在是个,便是牛逼就表现牛逼的状态,不牛逼就不牛逼状态,就真实是最美好的一件事情。
【老友记语录】
一贯繁芜是心机。一贯大略是迟缓。经历过繁芜而志愿回归大略则是对生命的善意。
-——秋微
郑钧:芸姐现在说,指哪儿打哪儿,我以为挺快乐,我以为以前最讨厌别人为我安排事了,比如我穿什么衣服,当然我想穿什么穿什么,谁也管不了我。但是后来跟芸姐在一起生活之后,她就非要管你这事,她就说非要说你不穿这个,就一贯跟你叨叨,末了可以为这事打起来,以是末了实在没招了,我说那你想让穿什么就穿什么吧,高兴就好。
秋微:但人家选的便是不错啊。
郑钧:是不错,但是我呢是一个,我对这些东西特殊不在意的一个人,我可以一件,如果她不管我的时候,我刚才换这衣服之前我穿了一件绿衣服大概穿了有好几年了吧,冬天的时候,芸姐说你为什么这么爱这件衣服,我说由于这件衣服很暖和很舒畅,实在我对这些东西哀求特殊低,就凑合也就行了,都是俗人才会关心的事,像我们这些艺术家,怎么能关心这些东西,但是现在便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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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郑钧、作家秋微做客《老友记》之《zuō派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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