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施万高的新天鹅城堡。
几年前，作者曾独自穿越德国黑森林等地区，
经历了一段近似梦幻的旅程。
如今，她携家人故地重游，
不知这趟有三个差不多已经是
青少年的孩子陪伴的旅程
是否依然魅力无限呢？
有些旅行会随着韶光的推移抖擞入迷秘的色彩：你在最契合的韶光点出门，又在最得当的韶光里返家；沿途你还拜访了不少好友，得到了他们的激情亲切接待；你对租到的车很满意，随身携带的书也很好看，吃到了不少美食，有了很多新奇的创造……而且这统统都没有超出预算——这些都成为了你念念不忘，闪烁着光芒的美好影象。
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那大概是在 2003 年，我在德国的一次独自旅行。旅行路线是兴之所至随意安排的，小小的车里囤满了我精心挑选的有声书，旅行经费则来自一项兼职的委派事情。我先乘飞机抵达法兰克福，拜访了在那里的大学期间的朋友，然后前往海德堡，接着到达本次事情的目的地——巴登巴登（Baden-Baden）。受命于一份女性杂志，我须要比较这个著名的水疗小镇的欧式传统理疗与纽约新兴的高科技水疗有何不同（毋庸置疑，这是一项困难的任务）。
利希滕塔尔林荫道, 奥斯河边绿荫成行的步道。巴登巴登最适宜闲步的地方 © Alex Cretey-Systermans
在将近 3 周的韶光里，我沿着阿尔卑斯山的山路，流连于黑森林地区。在 10 月初的景象里，森林里雾气弥漫，小动物在我的身畔嬉戏玩耍，让我宛如置身于白雪公主故事中的天下。接着，我经慕尼黑北上，沿途所经地区点缀着德国著名的城堡和中世纪城区（人称罗曼蒂克大道），末了我又返回了法兰克福。
德国的罗曼蒂克大道是一条很受欢迎的旅游路线，在伍尔茨堡（Wurzburg）和富森（Fussen）之间绵延约 350 公里，沿途你会创造许多风景如画的村落落和中世纪的城墙城镇 © shellojetlag
这场旅行唯一短缺的元素便是孩子。各种精美得犹如森林精灵摆荡着小巧玲珑的锤子制作而成的小玩意儿陈设在海德堡的玩具店里，只等待着孩童们的垂青。没有孩子，繁茂的黑森林、标志性的蛋糕和半木构造的房屋都少了格林童话应有的味道；布谷鸟时钟也不是可以吸引成年人的玩意儿；没有孩子们在展览的火车周围跑来跑去，慕尼黑的遗址博物馆（Deutsches Museum in Munich）也像短缺了什么；守夜人带领人们夜游罗腾堡市区的过程也因孩子的缺席而变得波澜不惊。
慕尼黑遗址博物馆 © Deutsches Museum
这些东西要百口人一起欣赏才故意思，而我当时形单影只。
15 年后，已经成家立业的我操持了一次能够最大程度复刻原来路线的“故地重游”——只是这次是我们一家五口一起。在带着三个不大不小的孩子的情形下，旅行还会重现魔力或平添意趣吗？现在的机遇是否恰当呢？这场旅行是否来得太晚了一些呢？
慕尼黑遗址博物馆内部展品 © Deutsches Museum
我那三个分别为 9 岁、11 岁、13 岁的孩子已经由了玩积木的年纪，那些阅读《格林童话》，一遍遍看迪士尼动画或背诵《邪术黑森林》电影配乐歌词的光阴已经被他们抛之身后。现在吸引他们的是希腊神话、托尔金（J.R.R. Tolkien，英国作家，以创作经典奇幻作品《霍比特人》《魔戒》与《精灵宝钻》而有名于世）、《龙与地下城》游戏和反乌托邦小说。虽然这些东西的根源和前者并无二致。
带一个或两个孩子旅行相对来说还算省事：基本上租任何大小的车都可以，而且一家人可以挤得进一个单人间。不过如果你带三个或三个以上孩子一起出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酒店住宿变得麻烦无比，尤其是让三个孩子合睡一张床的过程，就像把两只猫放在一个提包里——这种事情该当被禁止。
如果你的孩子在年事、性别和脾气方面都搭配得当，可以和平地睡在一张床上的话（在此我诚挚敬礼），那另当别论。不过如果事实很“残酷”，那么你就须要预订一间带四张床的房间，或者更好是预订一间带一张床的房间和一间带三张床的房间。
海德堡奢华的戴赫斯加斯酒店
你还须要一辆面包车。不是那种时髦的，乍一看还以为是轿车的欧式面包车，而是一辆宽敞笨重的美式面包车——别和越野车搞混了，越野车既没有可以容纳五个人的空间，后备箱里也放不下 5 个行李箱。租车公司一样平常不会把稳到这些细枝末节，正因如此，我们不得不在法兰克福机场一边倒着时差，一边填表，申请升级到更宽敞的车型——最好是能塞下我们百口所有人的行李箱的那种（纵然挡住后车窗的风景也不要紧）。
在怠倦和饥饿的双重夹击下，我们挤进了一辆宛如甲壳虫的车子，沿着德国的公路线，动身前往海德堡。
作者一家在德国旅行的地点 © The New York Times
我们迎来了又一重寻衅，或者借用童话故事中的表述办法：又一个困难险阻。我们的孩子当中有一个是素食主义者，而我们身处德国南部，素食主义并不盛行，在这片充斥着喷鼻香肠和炸猪排的地皮上，素食主义者（我们变换了多种发音，餐厅做事员才听懂了我们的意思）常日被理解成一种脏话。我们不得不一一核实每一道菜，检讨是否含有过敏原。不知所措的做事员只得退回厨房和主厨切磋办法。有一次在施瓦本（Schwaben）的一家餐厅，做事员抱歉地撤回了一碗含有鸡蛋的面条。而在另一家，当我们提出想点一道纯素菜时，店主摊了摊手：“素菜？”他做了一个请我们离开的动作，生气地说：“这是巴伐利亚传统风味餐厅。我们可没有素菜！
”
士瓦本地区在今日德国的位置。中间的黑线为巴登-符腾堡州（左）与巴伐利亚州（右）的州界 © wikimedia
驾车过程的寻衅性相对较小——除了坐在后座的孩子会涌现晕车这一状况。我们将每段驾驶行程掌握在两小时以内，范围保持在巴登-符腾堡州（Baden-Württemberg）和巴伐利亚州两个区域。我们先从海德堡前往巴登巴登，经黑森林往南行驶，抵达博登湖，然后进入巴伐利亚州境内，再北上至慕尼黑，接着又连续向北行驶，途经罗曼蒂克大道，终极返回法兰克福。
住宿方面，我们一开始入住的是便于倒时差的豪华型酒店，之后转向平价但空间宽敞的酒店，我们在慕尼黑的三天中租住的是爱彼迎（Airbnb）的房源，末了策略性地入住了罗腾堡外的一座城堡，为旅程画上了完美的句点。
隔着内卡河眺望海德堡古堡。
在海德堡期间，我们住在奢华的戴赫斯加斯酒店（Die Hirschgasse Hotel），酒店对面便是在旅游指南上有详细先容的海德堡旧城区，两者之间只隔着一条内卡河（Neckar River）。那天是星期天，大多数商店都没有业务（至少在德国南部是这样）。我们沿侧重要的商业区闲步，途中吃了意大利冰激凌和橡皮糖，还碰着了一大群“预示着灾害来临”的蜜蜂（典故来自于《格林童话》第62篇的《蜂王》）。
之后我们前往当地的紧张景点——海德堡古城旧址，我们选择搭乘地面缆车（前往那里的最佳交通工具），坐在车头前排奔跑而下的过程让孩子们乐此不疲。海德堡古堡已经成为了废墟，里面的装饰品和家具早已消逝不见，很多袒露的石墙都呈现着将倾而未倾的架势。
海德堡古城旧址 © schloss-heidelberg.de
不过城堡里还是有几样关键的历史物件的。我们百口最喜好的是“大酒桶”，试想在壮盛的中世纪期间，居住在古堡里的人用这桶酒一定能醉倒很多来宾。在此之前，我们先是按图索骥找到了一个巨大的足够以假乱真的“小酒桶”，然后又创造了一个“中型酒桶”（同样巨大无比），末了才寻获了真正的“大酒桶”，这让人们情不自禁遐想到昔日曾有一个巨人站在酒桶的巨型喷嘴前豪饮的情景。
古堡中的大酒桶 © schloss-heidelberg.de
这座城市最令人动容的园地与近代历史上的一场年夜难息息相关。在人潮拥挤的旧城区，荒凉、近乎空无一人的犹太教堂广场显得格外扎眼。这里曾是海德堡的犹太教堂，在 1938 年被纳粹突击队员焚毁。其备受打击的教众后来还被迫为这座建筑的拆除买单。如今，广场上精心摆放着 12 个白色大理石方块，象征着往昔教堂里的座椅和以色列的 12 个部族。
地面缆车是通往海德堡古堡最快的交通办法。
在巴登巴登，人们 将浴场看作是缓解身体疼痛的地方。如果是一家人集体出动的话，首选一样平常是卡拉卡拉浴场（Thermae of Caracalla），由于比较装饰更为豪华的弗里德里希浴场（Friedrichsbad），这里对裸体没有硬性规定。
巴登巴登的卡拉卡拉浴场是一家人泡澡、嬉戏的好去处，几个小时会很轻松地流逝过去。
我的三个小孩也全部入场了。进场之前须要预先支付用度，而且从进场那一刻起便开始计时。我建议多预估一些场内的韶光，不然超出的韶光须要按分钟额外付费。我们很不幸地就超出了预支的韶光限定。浴场明确提醒游客当心盗窃事宜的发生，而事实也被言中：我们刚把租来的浴巾放到沙发上，转眼个中一条就被人偷走了。面对冻得瑟瑟颤动的孩子，浴场职员不为所动，仍坚持我们为被偷的毛巾支付 21 欧元赔偿金（约合公民币 163 元）。
不过此行不虚，在浴场内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从一个浴池换到另一个浴池，在各色各样的水里浸泡、嬉戏、放松安歇，从温暖的澡盆到滚烫的推拿浴缸，到喷鼻香氛桑拿再到寒意砭骨的冰水。洗净了身上熏染的氯元素，我们在充满当代气息的童话主题酒店小王子酒店（Der Kleine Prinz）安稳地睡了一觉。
小王子酒店 © Der Kleine Prinz
当我们穿行在黑森林地区时，我也操持在晚上给孩子阅读《格林童话》中的故事。不过在他们现在这个年纪，如果我发起讲《糖果屋》的故事，他们肯定会把我赶到霍勒大妈那里做牛做马（霍勒大妈出自《格林童话》）。所以为了营造一点德国传统童话故事里的氛围，我们在车里收听了爱伦· 坡的有声书。晚上，我家老幺读了一本画册，故事的灵感源自北欧神话故事，不过背景设定在了南达科他州的黑山，老二拿起了他的第一本斯蒂芬· 金（Stephen King）的书，而大女儿则飞快地翻阅了一本关于后天下末日的大部头。我读了一本尤· 奈斯博（Jo Nesbo）的胆怯故事，给自己营造一点感情。
特里堡的布谷鸟时钟博物馆 © Reji Thomas Matthew
当阴郁真正降临时，我们抵达了特里堡。这里仍属于黑森林的地界，且坐落在一座小山上，德国境内最高的瀑布从高处飞流直下，引得游人如织。我曾许诺带孩子参不雅观这里的布谷鸟时钟博物馆（Cuckoo Clock Museum），我对这个地方也有着非常美好的回顾！
我记得博物馆有一个巨大、宽阔的主厅，阵势较低，而且四周镶嵌着木板。走进弥漫着盖比特（Geppetto）风格的内厅，里面是一个接一个咕咕作响的时钟，一个比一个精妙神奇。
黑森林博物馆 © schwarzwaldmuseum
不过这家博物馆在哪儿呢？我们参不雅观了很多匠气十足的布谷鸟钟表店（它们都被冠以“千钟屋”的店名）和一家充满浓郁当代气息的德国钟表博物馆，里面倒是有一个非常独特壮不雅观的布谷鸟标本，不过除此以外和平凡先容钟表史并顺道展示德国各钟表品牌的玻璃展厅并无二致。我们后来又去到黑森林博物馆，参不雅观了一套可以复刻交响乐团各音区的绝妙机器用具。然而我影象中充满魔力的博物馆还是无影无踪。
于是我们转而前往公园，我们去了两个公园。在最近的几十年间，公共“赤脚公园”由于知足了率真游客不穿鞋感想熏染天下的需求，开始在全欧洲，尤其是德国和奥地利迅速兴起。只需花费少量用度，游客便可将鞋子保存在有锁的储物柜里，然后踏上一条专为提升感官把稳力而设计的道路，感想熏染走过木板路或石子路时双脚的刺痛感，或踏过泥泞的水坑时那种黏糊糊的觉得。游客在沿途可以触摸、呼吸、探索户外的统统，还可以在阴凉处沉思静坐。
在古塔赫感官公园，游客可以赤脚探索黑森林。
我们挑选的目的地是坐落在古塔赫小镇郊野的感官公园（The Park of the Senses）。听够了大量布谷鸟时钟同时发出的咕咕声，这里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我们径直走进了森林里，在一条阳光普照的小径的尽头，坐落着一座黝黑封闭的房间；我们穿过一道道蜿蜒的走廊，经由一段不甚平坦的步辇儿道才终于抵达那里。途中我本欲搭上一个孩子的肩膀，结果欠妥心触碰到了阁下一位游客的某个身体部位，他语气带质疑地飙了一句日耳曼语。
感官公园的标识 © John Kannenberg
比较之下，我们去的第二个公园要更为传统。逛游乐场从来不在我的欧洲行必做清单之首（哥本哈根历史悠久的趣伏里公园是个例外），不过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剥夺孩子们到欧洲公园（Europa Park）玩耍的机会，这个号称欧洲第二大的主题公园（仅次于巴黎从美国引进的主题公园）就坐落在黑森林的边缘地带，位于地处德法交界的鲁斯特（Rust）境内。
欧洲公园就像脱去商业外衣的迪士尼乐园：各个园区都依照欧洲国家的名称命名，食品和路线象征着不同地理区域。德国自然而然霸占了最大的园区，其余公园还开辟了一块致敬《格林童话》中的邪术森林的区域，生动地再现了童话里的故事，营造了阴森胆怯的氛围。
欧洲公园的水上乐园区域 © europapark
公园并没有时时时地把游客送进人满为患的购物阛阓，而是将大部分商店都设在了暗藏的位置。我一次也没听到“我们能去吗？”或者“我想要那个！
”的声音。园区内食品种类繁多，而且还算像样，不过我的孩子们创造了食品圆环（Food Loop）餐厅，在那里，顾客们通过触摸屏点餐，然后会有一个巨大的大理石迷宫般的装置把饭菜送到你的餐桌上，我们的美食探索之旅就在这里宣告告终了。
© rollercoasterrevolution
我们经历了很多须要消化一阵的东西，由于在欧洲公园里受到的惊吓比迪士尼的要更剧烈。以梅赛德斯制造的涡轮引擎作为驱动的银星过山车以超快的速率将我 11 岁的勇士带向高处，我吓得不敢靠得太近。同样的还有蓝火超级过山车（Blue Fire Megacoaster），与它比起来，飞跃太空山（Space Mountain）就像爱丽丝的旋转茶杯一样小儿科。其余，我们百口都被虚拟现实乘车体验深深地震撼了：在这过程中，你须要在头戴式耳机中设定背景，然后坐上一辆老式的过山车，想象自己和几个德国同学乘坐狗拉雪橇驶下危险的山坡。要做到不尖叫非常困难。
德国巴伐利亚州新天鹅堡的御座厅。
从康斯坦茨湖（Lake Constance）驾车返回巴伐利亚州的途中，我们欣赏了现实中的阿尔卑斯山地景不雅观。我们随着上高下下的山路在瑞士和奥地利境内交叉来回，然后抵达了任谁都不会错过的新天鹅堡，迪士尼动画片中的睡美人城堡的灵感就来源于此。
德国的制琴中央米滕瓦尔德小镇（Mittenwald）是一处暗藏的童话之地，只限步辇儿的旧城区保存十分无缺，运河水沿着铺砌着鹅卵石的街道缓缓流动。石灰建筑的外墙装饰巴伐利亚风格的彩绘图案，有《圣经》中的场景，也有描述店主或餐厅老板行当的标志。
德国的制琴中央米滕瓦尔德小镇的巴伐利亚风格城区保存无缺。
我的两个拉大提琴的儿子怀着激动的心情参不雅观了有名制琴师安东· 迈勒（Anton Maller）和安东· 施普伦格（Anton Sprenger）的事情室，我浑身抖动的大儿子在安东 · 迈勒的约请下试着拉了一下代价 1 万美元（约公民币 67744 元）的大提琴，而安东 · 施普伦格则当场为我们用他自己的小提琴即兴演奏了一曲（墙上挂着一张他和德国总理默克尔、前美国总统奥巴马的合影，奥巴马咧着嘴笑得很愉快，我们听了他的演奏也大为倾倒）。
在米滕瓦尔德，小提琴工匠安东·迈勒在他的修理店里打磨乐器。
然后我们走进了一家商店。在慕尼黑和我们曾经接待过的一位德国互惠生团圆后，我们一起游历了城中的博物馆、宫殿、广场，乃至购物中央。筋疲力尽之时，我们与一个临时展览不期而遇，这个名叫“欺骗的刺激”（Thrill of Deception）的展览在美术馆展出，展馆内的一系列展厅展示了光错觉、错视画和从古延续至今的视觉骗术。
在美术馆展出的“欺骗的刺激”现场支配 © kunsthalle-muc.de
在展厅的最深处，艺术品宛若隐蔽的珍宝，我们创造了劳瑞· 安德森（Laurie Anderson）和黄心健（Hsin-Chien Huang）于 2017 年推出的虚拟现实装置《沙中房间》（Chalkroom）。这个展览将一贯开放到 2019 年 1 月，且 2019 年整年游客都可前往麻省当代艺术博物馆不雅观赏。
一座彩绘建筑矗立在米滕瓦尔德紧张的步辇儿购物街上。
在该 VR 装置中，不雅观众，或更准确地说——参与者会进入一间黢黑的房间，房间的四壁覆盖着用粉笔写就的笔墨。靠着虚拟现实眼罩和与之相连的远程装置，参与者可以在劳瑞呢喃低语的勾引下，通过不同的选择，探索虚拟的景不雅观天下。举例而言，你可以飞行，穿过笔墨的旋涡或一头扎进笔墨里。只言片语从你身边划过，偶尔会组成句子。你将完备沉浸在故事之中，却很少能够自主掌握。
这是一种充满当代气息的故事阐述形式，通过科技的加持，更演绎了当代的魔力。在这个探索的过程中，你既是故事的讲述者，也是阅读者。我们所有人都沉醉个中。
交通
游客可以乘坐由中国国际航空、中国东方航空、汉莎航空执飞的航班先前往法兰克福，随后在机场选择（也可以之前在网站预订）租车做事，按照文中作者的路线，分别前往海德堡、巴登巴登、慕尼黑，再返回法兰克福。
住宿
戴赫斯加斯酒店（Die Hirschgasse Hotel）戴赫斯加斯酒店位于德国海德堡，是海德堡最古老的酒店,其所在的城堡至今也已有 546 年的历史。著名的俾斯麦曾在这里召开会议，作家马克·吐温在访问德国时也曾下榻于此。目前客房由室内设计师劳拉·阿什利（Laura Ashley）设计，采取了英式村落庄风格。
地址：Hirschgasse 3, 69120 Heidelberg
网址：www.hirschgasse.de
电话：+49-06221-4540
价格：每晚 900 美元起（约合公民币 1577 元）
撰文 / Pamela Paul
拍照 / Andreas Meichsner
编辑 / 李野
微信编辑 / Th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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