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创 栏 目[ 民 谣 故 事 ]

一把吉他,一束追光,用最温顺的光,最美的民谣献给被生活击倒的人,这便是民谣。
没有惊喜也不会过期,唱着人生不过如此,唱着心里的统统,所有的词都是坎坷踏出来的,所有的曲都是一条生活的创可贴。

邵夷贝该爱你照样该骂你  第1张

回顾下,这两年经受比较专业系统被黑的不多,除了马頔便是邵夷贝。
大概是一个83年青岛女孩,在这个互联网时期溘然上演的一夜成名真人版让诸多行业“老朽”及屌丝自认荒诞、鄙夷至极。
但她又有什么错?还好爱她的人依然爱得去世去活来,豆瓣的排行和人气解释统统。

一、邵夷贝代表了谁,还是谁都代表不了?

2012年春天,在丽江一间小酒吧,第一次听到现场版翻唱的《大龄文艺女青年》,一位颧骨突出、脸颊凹陷,清瘦的极具冲突感的男青年,扎着小辫、戴着墨镜,在唱完张玮玮的《织毛衣》之后,嘴角上扬、饶有兴致地清清嗓子,说要给大家来段新鲜的,于是我听到的邵小毛的第一首歌便是这首反串版本的《大龄文艺女青年》,那种氛围和反串的诙谐让人印象深刻,于是迫不及待搜索原汁原味的真面孔,从此认识了邵夷贝。

邵夷贝是个若何的80后呢,内敛、低调,没有太多新闻,间隔我们有一段似是而非的神秘感,邵小毛是安稳小天下里终年夜,从小衣食无忧,有条件“高考移民”,被父母保护得很好得乖乖女。
总而言之,有大多数我们这代人的共性。

正由于如此,对一个刚学了三个月吉他,看了一场周云蓬的Live就写出一首自娱自乐的《大龄文艺女青年之歌》的乐天派非要苛责什么阅历,对一个一把吉他一个人低门槛跨进民谣圈的音乐爱好者非要谈什么民谣的定义,对付一个从未经历过风雨、仅仅负责抒发“无力女生”头重脚轻的现实思考的大龄青年非要苛责什么独立思想,对付一个利用“没有任何工业规范,我偏偏用最大略的和弦”免责条款的市场化艺人非要谈什么音乐素养,对付一个仅靠微笑和宝丽来就能换来粉丝尖叫的互联网传奇非要批评什么“为赋新词强说愁”,我认为大无必要。

赞颂诗很美,但赞颂诗的时期已经由去;喷击们很劲爆,但违背了艺术见好的初衷。
为什么邵小毛不能一贯53231323,为什么邵小毛心里想的就不是独立思想,为什么十七岁没有流落失落所没有在天桥下弹唱便是没有阅历,为什么不能利用免责条款,为什么不能“为赋新词强说愁”?

每个人都是宝贵的个体,这当然是邵小毛的权利,80后这一代人又有多少人不是岁月静好中终年夜,又有多少人有过颠沛流离的坎坷,又有多少人做过“高考移民”乃至“高考外洋移民”,我们可以拥有赵雷,为什么不能拥有邵夷贝?罗素说参差多态乃幸福的本源,民谣的道路不是一条生产线,为什么还要哀求“质料”、“工艺”的高度同等呢?

批评的人只管批评,邵小毛也可以只管做自己。
当人们喜好一件东西,那一定有值得喜好的情由,喜好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极力证明这弘大的喜好是荒诞的?难道这种证明不荒诞!

二、邵夷贝的歌,太晚熟、太肤浅、太矫情?

说邵小毛不该在深度思考这条路上连续深造的大神们大概说对了,有大神评论“昔时夜家把她定位为文艺女青年时,她就像故意地在文艺女青年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本是清纯却故装深度,本是可爱却故装严明,本是欢快的人儿却要去关心民生国家大事似的。
”实在是有点这种情形,《麦兜响当当》、《失落恋的地瓜》、《小傻瓜》都是非常契合她本民气智的作品,有小儿百姓之心,有童谣的纯净纯粹。

《大龄文艺女青年之歌》、《爱情乙方》、《沟通障碍有福音》,这些小女生感情的歌也是与她浑然天成,女生的小聪明、小觉得、玄色诙谐身临其境,尤其《大龄》是无心插柳,她本人谈起这首歌,说当时看了一场周云蓬,回去就模拟老周的调调写了这首歌,说“大写实”也不浮夸,彻彻底底写出了大龄女青年共同的窘境;这类作品我以为充满她的个人色彩,有才华、有才情,让人身心愉悦。

《我们》、《给娜娜的歌》,偶尔玩味孤独,或者说关注孤独,或是探索打破的办法,这些歌里有80后一代在操持生养政策中瑟瑟颤动的生理阴影,独生子女的觉得很浓郁,是有共鸣的作品,喜好的人会深深喜好,无感的人也还是无感。

《知音难觅》、《薄暮》、《石头姑娘》、《致林师长西席》、《否定师长西席》是小毛比较人文情怀的作品,或者说是她比较民谣的作品,尤其《知音难觅》虽然是GALA写的,但小毛唱得很到位,是我个人非常喜好的一首;《薄暮》是跟李志的合唱,全体旋律很大气,有诗的觉得;《石头姑娘》和《否定师长西席》在每天向上上节目的时候唱过,是她本人认为比较能代表自己的歌。
总之,这些作品值得了很多人的喜好。

《精确去世亡指南》、《征象 2009》、《哀悼日》、《光影历史》、《幸福与肃静》、《谁偷走了你的时期》、《独立音乐新纪元》都方向严明,都是着力不谄媚的反面教材,试图表达一个受过高档教诲的女性知识分子对现实的反思、质疑,但彷佛又不那么透彻和确信,听的人也每每从纤细的音色中颇有不得其门而入之憾,难怪有人说话“肤浅”来品头论足。
但作品一旦出身就有其自身的精气和骨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谁也不能确定这些作品不是生活在当代的“未来人”,大概有一天会被重新热爱,得到声势浩大的尊重,谁知道呢?

三、做自己很难,为什么还不让人做自己?

15年邵小毛接管媒体采访时候说:“不管你唱多好听都会有人骂你,你要做的一是做好自己,二是不能惯别人的臭毛病”,这让我想到在《一个》里有读者提问她为什么没有大红大紫,她回答“由于我不会唱不痛不痒的歌”,实在不知道是不是优胜的家世以及看似“轻而易举”的成名,让这个安稳的80后女青年对外界和听歌人有些许低估,但这话听上去至少是一种自以为是的天真,没有伪善,没有被加工,没有扮演什么,这种自以为是是有些不尽人意但至少这便是她当下的状态、当下的想法。

我们还是可以选择宽容,我们都天真过、狂妄过、玩世不恭过、喝醉过、哭过、闹过,被梦想放过鸽子,无为五斗米折过腰,为生活熬成加班狗和高度近视,我们小学作文里的终年夜和空想也是金灿灿的科学家、作家、艺术家什么的,扪心自问,做真的做自己随意马虎吗?那为什么不让人邵小毛做自己?

104岁的杨绛师长西席说,人生有命,这是岁月参出来的,幸运也是一种修行,不是大家能得,那有什么不平?有什么必要黑来黑去。
她写她的歌,自乐、自足、问心无愧就好,就像她在《未来俱乐部》里认负责真写的 “这天下不属于围不雅观者,我乐意拼去世打劫,不把它让给我鄙视的家伙”,对付有些人不以情商论成败,这些言辞反而任性,老实无价,直面恐怖更是名贵,就这样一贯走下去,不向鄙视你和你鄙视的统统屈从,做自己就好。

这样的态度反而适宜更多像我们一样一不留神就会老去的年轻人。

本文为“民谣与诗”读者原创投稿,作者:三十。
讴歌全部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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