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蒙陶卜齐新兵演习结束后,我被分到了五十二团十二连二排七班,到了连队后立时投入到了紧张的国防施工中。
地处在内蒙古凉城县郭县夭公社太平村落,部队在山上构筑工事,打作战用的岩穴,封锁公路河道。

当时国际形势十分严厉,前苏联陈兵百万在中蒙边界,时候要对我国开战,我连的任务便是要抢在战役之前不惜统统代价做好战备工事。
施工任务相称繁重,抢韶光拼体力争速率,打钢钎、放炮,出渣砌墙,背水泥背沙石,还时候冒着塌方的危险,事情再累也要完整天天的任务。

千难险阻何所惧车轮已过万重山 汽车知识

我班里有三台风钻,我抱一台,那时打的都是干风枪,没有防尘设备,下工后浑身都是石粉,体力花费很大,晚上还要值班站岗。
生活也很艰巨,一半面粉一半杂粮,白菜、土豆、萝卜、很少有肉,在这种艰巨的环境下,大家硬是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去世”的精神完成了各项任务。

内蒙施工连队的两次遇险

1969年7月份,国防施工最紧张的期间。
事情一天后,都很劳累,记得那一天收工后,景象突变下了一阵暴雨,雨后大家拖着怠倦的身体排着一字长蛇的队形,走在泥泞的下山路上返回驻地。
从山上回来的路上要途经一片小树林,再趟过一条河,每次途经这条清澈的小河大家都要洗洗满脸的灰尘。

河水是从树林的那边流过来的,过河时看不到河的上游。
几天的小雨河水有点浑浊。
这次过河的时候,水已经漫过膝盖了,走在前边的战友基本上都过去了,我们几个走在末了边,我前边是江苏老兵张传武战友,后边是广东谢文泉战友。

我们走到河中间时河水已经开始上涨了,那时我和谢文泉年事小、个子矮,水已经漫到腰了,前边过去的战友转头一看上游不远处下来山洪了,便年夜声大喊:“大水来了!
大水来了!
快过!
快过!

这时候,我和谢文泉在水里已经站不住了,张传武离我们最近,他身材魁梧高大,说时迟那时快,他转头伸手一边一个把我俩瞬间拉上岸来,此刻,大水翻滚着浪头激奔而下,如果再稍慢一点,我俩可能就被大水卷走了,吓得我心里扑通扑通地直跳,说不出话来。

幸亏战友不平不挠地及时相救,我们才分开了生命危险,真是越想越后怕!
在连队那几个月里,张传武及战友们像照顾小弟弟一样通知我关心我,我也把他们当成老大哥。
几十年后去广东会战友和谢文泉战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难以忘怀,这种用生命凝集的战交情谊什么时候都不会忘却。

1969年9月份岩穴经由6个多月的紧张施工,已经靠近尾声。
团部派汽车来连队拉施工用的空压机、风枪等设备,大家在山上的洞口处装好车,设备用绳子固定好,并安排我们几个战士跟车下山,好在车上照看一下拉的设备。

这条山路是我们用铁镐、放小炮及填土修的便道,山不很高,弯急坡陡,从洞口下来要转几个大弯才能上大公路。
开车后,我站在车厢上右轮的位置,看着群山起伏的峦汉山风景,心里很高兴,每次的高下山都累得张口气喘,坐着车看风景便是不一样。

汽车逐步地往下行驶,到第一个转弯处,车向左转,由于路险,我便谨慎地看着下边的路,溘然创造,右边的车轮逐步地向外走,出来一个轮子宽,这时我感到有点奇怪,眼看着又出来一块,我才感到不好,车一定是出问题了,我急速大声喊:“快停车!
快停车!
车轮要掉出来了!

由于下山转弯车开得也不太快,车很快就愣住了。
司机下车后问:“怎么了?”我用手指着后轮子说:“你看这轮子!
”他看了也吓了一跳,两个后轮已经在车厢的外边,立时就掉下来了。

原来是车后桥固定轮子的轴头从车轮处折断,没有翻车是由于车很长很细的板轴还在里面,车轮才没有掉出来,如果半轴折断,车轮飞了,在这不算很高的山上非翻车不可,车上的职员设备可想而知了,多亏及时地创造,及时地停车,避免了一次大事件。
这是我在内蒙坐车碰到的又一次险情,想起来真有点侥幸和后怕。

五十二团有一个好传统,新兵下连队经由一段韶光后,对表现积极负责卖力吃苦刻苦思想进步的新战士选拔调入到汽车连或团机关事情。
由于我事情学习负责积极肯干,各方面表现精良,在连队国防施工落成往后,我被调到了五十二团汽车连学习开车,便开始了我军旅开车的生涯。

有时候想起在施工连队的那段艰巨的生活,我认为是对我意志地磨练和磨练,正由于有这段生活地磨练,往后再苦再累的事情都已不在话下。

雪窖冰天学开车

1969年冬天,我调到52团汽车连学习开车。
那年冬天,连着下了几场大雪,景象特殊冷,零下30多度,滴水成冰。

清晨,发动汽车特殊困难,由于发动机的机油已经冻硬了,要先用木炭火盆,放到发动机的油底壳下烤热,烤油底壳时要跪着很小心地看着火盆,火大了会烧坏电线,火小了不热,要把机油化开后,再逐步摇车,发动着车往后,从水箱里冒一段韶光的热气后再加水,发动一台车最快也要两个多小时。

还有给车加水也非常困难,内蒙古当地的水井都是大口井,夏天加水并不难,冬天由于景象太冷。
井口冒出的水蒸气挂在井口墙上,一层层的结冰,像个冰球把井口都封住了,每天提水时要用钢钎大锤凿开井口打水,井台又滑又高,常常提着水连人带桶跌倒。

特殊晚上1小时的站岗对我们也是极大的磨练。
站岗1小时后,脚上的鞋子、袜子与脚都冻到一块了,要先把脚放在火炉上烤一段韶光,才能脱下毛皮鞋,大约半个小时后脚才有知觉,冻的只能把脚伸到毛皮大衣的袖筒里取暖和,要把袖口折起来大衣盖在身上,再盖上棉被才能睡觉,好永劫光都暖和不过来。

早上穿大衣的时候,大衣袖里都是臭烘烘的脚臭味。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我同战友们冒寒冷噤风雪,顽强拼搏完成了学习开车的任务,我也冻的得了枢纽关头炎。

回忆起那千里冰封大雪茫茫的内蒙古大草原,历历往事,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难忘的秦岭运输线上

1970年春节,接到命令移防陕西安康,抢建襄——渝铁路。
部队到达西安后,我连把我和一台老式的解放牌汽车留在了西安,为各兵站运送物资和生活用品。
那时这样老式的旧车电瓶都坏了,只能拿摇把摇动发动车,老百姓都说给汽车上弦,经由了一段韶光我就跑遍了西安城并很熟习了。

1970年3月尾,师部成立汽车营设四个汽车连,又把我调到了汽车三连开车。
汽车持续是老式解放牌汽车,汽车二连这天本的日野柴油车,汽车三连是一色的新式解放牌车,四连是油罐车及南京新式跃进车,汽车营兵强马壮。
我到汽车三连后分到了(亥2-23-24)号车,第一次开上了崭新的汽车,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部队到达襄渝线后,所有的物资都要从西安运到安康,(路途380公里)由于山高路险三天才能到达安康,前两天是在秦岭的大山中行驶,后一天行驶在江河的岸边。
我们每天奔跑在这条繁忙地运输线上,公路窄车辆多,事件也多,我开大车发生的几件事至今刻骨铭心。

1970年夏天,我从秦岭林场运木头到安康,在林场装车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从林场到旬阳埧兵站有三、四小时的路程,我的车是末了一辆,前边都是装完就开走。

由于长期地疲倦开车,安歇不好,开着车就发困,眼睛睁不开,平常我在车上也准备了一些辣椒,困了我就咬上一口提神,这次吃了几次也不管用,一下子又眨困,只好停车在路边的小溪里洗洗头复苏一下,再连续开车。

车开到下月河梁山最危险的一段路时,我真的睡着了,由于车辆下山我的一只脚一贯轻踩在刹车上,溘然,车子一下碰到了防护墙前边的石头上,(防护墙前放的石头是提醒这里最危险,如碰到石头挡一下再碰防护墙)我的头碰到了方向盘上,脚自然地踩去世了刹车。

这时车的惯力直向前冲,车的保险杠把路边像城墙跺一样的防护墙碰了一块下去(有两平方米),车后轮正巧被路边的一块石头挡住了 ,这时候车停了在万丈峭壁的边沿,再向前几公分定会车毁人亡。
下车后我惊出一身的冷汗,头脑也复苏了。
这是我在秦岭开车第一次遇险,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很后怕。

秋日,秦岭是个多彩的天下,层林尽染美得很!
但是也是多雾的时令,在雾中开车头晕眼花很危险,每当这时开车都要格外小心。
有一次因大雾住到了旬阳埧兵站,第二天清晨,炊事员早起做饭,由于景象冷湿度大不好生火,两个小战士提着马灯到停车场的油库里倒汽油生火做饭。

打开油桶一倒,油遇马灯急速点燃大火,油库也是临时扎起的场棚,几米高的火焰红了半边天,停车场里停满了各种载着物资的车辆,有汽车拉着的物资开始着火了,火迅速扩大,如果不尽快息灭,油桶再爆炸,全体车场上的车辆及周围的屋子可能“火烧连营”。

情形十分危急,火光便是命令,我们从梦中惊醒,大家不平不挠地投入了战斗,大家有的拿灭火器,有的提土、提沙,有的拿扫把、衣服等等,凡是能灭火的工具全用上了,有的战友冒着生命危险把着火的车辆开出去,在大家同心协力地合营下及时把大火息灭了。

我们用手一摸有的油桶很烫手,有的还冒着青烟,有爆炸的危险,战友们及时的打消了险情,这种“一不怕苦,二不怕去世”的精神,在我们铁道兵军营中到处可见。

冬季秦岭很早就下雪了,过去大雪一封山汽车就停运了,要到来年的四五月份才通车。
部队进入陕南后,施工任务非常紧,为担保施工正常进行,便是天高下刀子也要担保公路畅通行车,要发扬我军“一不怕苦,二不怕去世”的革命干劲去完成任务。

山高下了大雪后一片银白,由于车辆很多都把雪都压成了冰板路。
有一次车行驶到平河梁的背阴处,路边是万丈峭壁,地面上全是厚厚的冰板,车速很慢,前边堵车了,车辆排了好几里路长,景象很冷,又下着大雪,也不知道前边发生了什么情形,大家都很焦急,我和战友们讲:“我到前边看一看啥情形。

我跑了几里路到达了失事地点,原来是一辆40吨的大拖车,车上装了两辆红旗100型大推土机,在转弯处抛锚,由于车重路滑,车转弯时掉尾巴,车的后部分三分之一滑出路面,悬空在峭壁上,情形十分危险,前边正有几辆车用钢丝绳同时拉,由于在坡上,路又是冰路,车轮打滑拉不动,这样反反复复已经很永劫光了。

大家都十分焦急,怎么办?我建议:“在车轮下铺上大衣,把各车上的麻绳拿来栓到大拖车周围然后多上人一起拉绳子,这样立足点多,就可能拉上来。
”在场的同道们听后都说:“好主张,就这样办!

大家都脱下大衣,很快几十个大衣铺在了地上,几十个人拉起绳子,在统一的号子下,汽车喇叭长鸣,战友们喊声震天,漫天的大雪也在助势,一股股绳索,像排起的长龙,人和车一起用劲拉,一点一点一步步地把大拖车拉到了安全的地方,担保了车辆的正常运行。

那个场面真是震荡民气!
不管什么韶光回到连队,我都是先把车洗刷干净检讨一遍车况,然后打上汽车蜡,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开的24号车从没有出过大小事件,车辆卫生什么时候都保持得干干净净,常常受到领导的表扬。

有一次师领导去挑选开小车的司机,看车又看人,就相中了,首长很高兴的对连长说:“来日诰日叫小侯到师部小车班报到。
”第二天我离开了连队和心爱的24号车,走上了新的战斗岗位。

荒山野岭遇险记

1971年夏,师部刚从安徽砀山接回一辆军用面包车,应叫战地救护车。
老班长派我开车实行一次任务,送师电影队到平头山林场放电影慰问部队。
这里是地广人稀的原始森林,珍稀动物和罕有植物很多,听老乡们说还有野人活动。

它靠近神农架有200公里旁边,由于我开小车去过两次,道路熟习,便愉快地接管了任务。
我们装好发电机、电影机等等恰好一车,电影队鲁守勤和三个女兵,小陈、小王、和小李跟车去,我们都是同龄人,都很熟习,我们就出发了。
小车行驶在山净水秀的崇山峻岭之中,一起欢声笑语。

秦岭与巴山的区分因此汉江为界,北为秦岭南为巴山。
陕南平利县应属巴山地区,山高林密,公路是沙土路,路窄弯多路险,视线不好,车辆困难地行驶着。

车开到山顶小安歇一会就开始下行了,车辆在第一个转弯处,溘然方向失落灵,路面很陡,沙子路面很滑,车子又很重,情形危急之下我便机警地踩去世刹车,拉紧手刹车,但车辆还是直直的向前面的峭壁边滑去,车上的战友都惊叫起来,我心里想这次可能要出大事件了。

车子下滑了五米多远,碰在了路边成长的一些竹子上才挡住了,前轮已经滑到松软的土里,如果再下半米,我们就都“光荣”了,吓得我一身冷汗,大家都吓坏了,太危险了!下车后我们都一脸的惊骇,心脏突突地乱跳。

我经由检讨创造,方向机下大摇臂的固定螺丝从中间断掉了,是专用配件我无法修理。
在山顶上,离平利县还有30多公里,离林场部队还有60多公里,周围没有人烟怎么办?眼看着天要黑了,大家都很焦急,恰好一支拉木头的车队途经,就把电影队的同道们带到平利县,到平利县后打电话向部队申报请示情形来人修车。

我留下一人看车,并让他们来修车时,把我的手枪、大衣、并带上食品、水一块带来。
就这样他们走了往后我孤单一人留在了山上,天逐渐的黑了,什么也看不见,我忙找出车上的铁撬棍拿在手中,以防万一涌现危险的情形。

肚子饿的咕咕叫,也不敢下车,就在车上望着天空数星星,各种野兽的叫声,此起彼伏叫个一直,在这个阴森胆怯的夜晚,我闻风丧胆,遐想连篇,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
中午时部队重新派来了放电影的车,并给我带来了手枪,有吃有喝什么也不怕了,我又在山上独自熬过了一夜。

等到第三天工程修理车来到这里,开始现场制作配件和安装。
直到第四天才完备修睦。
我整整在山上度过了四天三夜的韶光,这是我开小车时的第一次遇险。
虽然时隔几十年,但当时那车的溘然失落灵,向峭壁边直滑的险景,那胆怯的荒山夜宿,我永久都难以忘怀。

火石岩遇险记

1971年秋,我开着面包车(战地救护车)和李副总工程师等几人去52团,理解南溪沟车站大爆破事情进度情形。
下午在返回师部的路上发生了一次极危险的事件,这一段路是沿江边筑起的,有一段还是在山崖上开出的虎口路,外边是滚滚的汉江,水流湍急,浪花飞溅,河、路都在这里转了个弯,上坡不远处便是52团2营工地。

记得有一次,我们小车班的战友吴正荣开车,送师部杨参谋长去工地检讨事情,就在此地出了一次事件。
当时他开着车正走着,溘然从山上滚下几块大石头来,速率极快,小吴一看有落石,立时刹车,但已经稍迟了一步,一块石头冲破前挡风玻璃而进。

后面的几块落在了车前,那块碗口大的石头正打在杨参谋长的头上,又从头上落下来打在锁骨上,车篷一挡,他戴着安全帽,石头把锁骨打断了,如果再快一点,那些石头都会砸在车上,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走在这段路上,我也有点紧张,十分小心谨慎地行驶着,溘然车子方向失落灵,我感到与上次方向失落灵的情形是一样的,立时脚刹车手刹车一起并用,车轮子经由一段急刹车声,停在了江边的边沿上,再向前挪动一点就滚落到滔滔的汉江里去了,吓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车上李副总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小侯怎么了?怎么急刹车?车子坏了吗?”我说:“差一点我们都掉到汉江里了!
方向又失落灵了!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感到后果的严重性,下车经由检讨,又是上次在平利山上遇险一样的情形,固定方向大摇臂的那个螺丝又断了。

大家都说:“多亏你头脑复苏反应快,处理问题果断,避免了一次重大事件。
”这时候前后堵了很多车,没有方向也没办法拉车,怎么办?

我去了二营工地,恰好碰上几个战友老乡,见告他们车坏了请帮忙,战友们立时又呼唤来十几个人,在前轮旁边各一人用手扳着车轮,后面的人逐步地推,一点一点的往前移动,推到了二营河边的工地上,李副总等人坐着别的车走了。

师部派来了大货车、吊车,把车吊到货车上拉了回来。
回到师部后,老班长周锦洪去找首长反应情形讲:“这车不能再开了,车体设计构造不合理,往后一定还会出事件,这车子已是第二次螺丝断掉,小侯已两次遇险。

首长听后赞许往后不再用这部车了。
从此,我告别了这辆使我两次遇险的问题车。

令人难忘的东北之行

1974年8月,东北地区供应部队施工的钢材、木材、水泥、油料涌现紧张,派我开车和后勤部陈部长去一趟东北。
查看实际情形,办理涌现的难点,谁知这一去便是八个月,东北之行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记得有一次是1975年元旦,我开车从沈阳去抚顺联系事情,车上有龚助理等人。
沈阳几天连续的大雪下个一直,车辆把公路上的雪压成大冰板,像滑冰场一样。

零下三十多度,天高下着小细粒的雪,地上刮着砭骨的寒风,那雪和寒风吹到人脸上像刀割一样生疼,吹得骨头颤动,老乡们称是“白毛风”,在这样又滑又冷的景象行车我格外小心。

沈阳至抚顺的公路很宽,有12车道宽,由于路宽我没有减速,有60多公里速率,在行驶中溘然车子自动急刹车,在路上转了好几个圈停了下来,溘然的情形可把跟在我后边的车辆吓坏了,一个个踩刹车。
车子横着就出去了几十米远,车子还在打转,只因公路很宽,对面来的车辆少才侥幸没有碰车,真是太危险了!

跟在我后边的几个司机下车后很生气地质问我:“为什么急刹车?”我忙阐明说“我没有急刹车,可能是车辆坏了,请大家包涵。
”我脱下大衣铺在地上检讨车辆,原来是迁徙改变轴后压包之间的轴承坏了,抱去世了。
于是我把后迁徙改变轴拆掉,用前迁徙改变轴开回了沈阳。

我在车下修车时身体也冻僵了,手脚冻得都麻木了,到车上后过了很永劫光才暖过冻来。
这次机器事件也是在冰雪路上一次很危险很侥幸的事件。

1975年2月4日,我们住在沈阳军区第四招待所,离东北大电影院很近,下午没出车,去看新宽银幕电影《出生入死》。
我坐在倒数第三排边座,电影演到仇敌要炸水库,女游击队长用剪刀剪电线的时候,溘然听到远处像低沉的雷声,轰隆!轰隆!

由远而近的传来,声音越来越大,大地开始高下颠簸几次,又旁边开始摆动,影院的大吊灯晃动一直,门窗格格地乱响,有人大叫“地震!地震!”顿时电影院里乱成了一锅粥,人们惊骇地大喊大叫。

那时我年轻反应敏捷,立即从座位上跳起来,几个箭步就出了电影院大门口,来到街上的十字路口,这时候大地开始剧烈晃动,我也站不稳。
看到招待所和对面的楼上,从楼顶、墙上坠落玻璃、砖块、墙皮等杂物,街上的人们惊骇万分的大喊着乱跑,我躲开高层楼房,向东边低层的街区跑去。

前后几分钟地震,街道上影剧院一片慌乱,电影院大门被众人挤去世,一个都出不来。
地震停后我回招待所,管理员不让我上楼,并说“还有地震!这次震中央在营口,震级7.4,沈阳5.8级。

说着话时又有余震在动,我不听劝阻上三楼取出我们的东西,上楼看到门窗玻璃碎了,镜子、吊灯、衣柜都倒落了一地。
这里是框架式楼房,墙面裂的像破渔网,这里是没法住了。
我把小车开到“五一”广场,这里没有建筑物。

听说这次地震沈阳受伤的人很多,大部分是高层建筑落物砸伤的,各医院受伤职员爆满 。
景象又是那样的寒冷(零下二十三度),那时小车没有空调,跑起来后风经由散热器才进来暖气。
每隔20分钟我就要在广场上跑一圈,就这样在广场上等了一夜。

第二天老龚同我去了鞍钢等地看一看,由于地震都停产了,回沈阳给部队打电话也打不通,没办法只好又在广场过了一夜,第三天打通了电话,领导讲:你坐火车回来吧。
火车站人隐士海,我也没带行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上了沈阳——北京的12次特快列车,经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回到了部队。

回到部队的时候退伍事情已经进入尾声,我向领导提出申请退伍回家。
经由东北地震对我也有影响,总之,从军六年了,六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都尝受过了,也该回家了。
部队为我们开了欢送会,在欢送会上战友们难舍难分。

毕竟是六年来在一起同吃同住同事情,亲如兄弟般地结下了深厚的交情,战友们含泪相互鼓励相互祝愿,并相互留下了联系地址,送我们上车时战友们挥泪握手告别,此时此刻对部队对战友们那种依依不舍的心情久久难以沉着。
汽车开动了,战友们再见!我久久地转头招手……

我于一九七五年四月回到了故乡——博山

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五十年巨变弹指一挥间。
每当想起军旅生涯之往事,仿佛在面前,一幕幕难以忘怀。

当年,在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是解放军这所大熔炉磨炼了自己的倔强意志,在艰巨繁忙的事情中不怕苦,不怕去世,在那恶劣的环境下,特殊是驾车行驶在险要的盘山路、峭壁边、冰板路上,真是手握生命盘,脚踏鬼门关,但早已把死活置之不理!

六年的军旅生涯何止九去世生平!但每当危险来临都是有惊无险,与去世神擦肩而过。
但与在铁路培植中捐躯的不计其数的战友们比较,我又是十分幸运的,有的事件是我反应敏捷,处理得当而转危为安,有的是纯属侥幸。
回顾我的开车经历,仅仅是铁道兵战友们的一个缩影,我参军的路程也是战友们的共同!

六年的军旅生涯,是我人生中一段极不平凡的经历,虽然流过血、流过汗、吃过苦、遇过险,但我无怨无悔!把青春年华奉献给军营和祖国早期铁路培植,这是我们铁道兵永久的骄傲!也是我生平中最值得怀念和终生难忘的军旅情缘。

作者简介:

侯本文,1951年4月出生,山东省淄博市博山区山头镇。
1969年从军铁道兵11师52团3营(老)12连,后调团汽车连又调师汽车营3连,再调师司令部小车班。
1975年退伍随处所开车30多年。
在博山商务总公司退休。

中国盆景根雕艺术家协会会员。

中国风景园林协会花卉盆景分会会员。

山东省陶瓷协会陶瓷艺术协会会员。

爱好文学、绘画、旅游。

地址:博山双平小区9号楼。

责编:毛秘 《白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