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推开老屋腐朽不堪的木门,发出阵阵吱呀声,涤荡在空中,静静回响。
大概每次回乡下的老家都回到老屋转上一次,又像是缅怀已逝的不在的童年,又或是寻找心中莫名的情愫。
当村子里的老屋一个一个拆掉,证明着人们日渐富裕的同时,又预示着曾经的时代翻开了新的一页,到头来只剩下奶奶的老屋孤独的矗立在的村后田地旁边的一块平地上,俯视着那些新居。
回奶奶家和爷爷奶奶简单的寒暄几句后,便是急急忙忙的向奶奶索要下老屋的钥匙,奔向老屋。
刚进入老屋,迎面的便是几幢不高的土窑,脚下则是青苔遍布,由于邻居建的的房子挡住了阳光,老屋里每天阴阴的,因为这里不再住人,所以奶奶也就没深推开算是客厅的屋子的门,仍是一阵吱呀声,不大的声音倒是听起来格外响亮,屋里放着那个年代才会有的仅存的几件家具,不过倒是干干净净,尤其是墙正中央的毛主席画像被擦得锃亮。一个矮矮的木柜是我小时翻过无数次的,因为那里总能找到姥爷为我准备的冰糖,只是如今斯人已逝,翻开后也就是空荡荡了。进入卧室的拱门时必须低下头才能进入,进来后便是一张约莫着占卧室面积一半的炕,这也是小时候和伙伴们玩耍的''主战场''。站在卧室里,床边的窗户透过这个屋子仅能接收到的些许阳光,把屋子照的稍亮些,我才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这个屋子,看清自己的曾经。
穿过屋子后的一扇小门,伴着些许吱呀声,进入了一块空地,不大的地旁种着一棵桐树,小时的我便是借着它,望着这个不大的村子,有时还和同样站在家里二楼的伙伴们大声交流。这块空地几乎承载了我的整个童年,如今看来也更有感觉,如今来这里已是秋天,枯黄的桶数叶铺满了这块不大不小的地方。我拿着奶奶自制的大笤帚,扫着叶子,地表渐渐裸露出来,曾经玩的小土堆也慢慢显现出来我扫开这些尘封,也扫开了心底属于童年的那块地方,记忆飞速在我的大脑里呈现。秋风吹拂,叶子沙沙响动,发出一种美妙的声音,我站在哪里静静地听着。
好些时候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心里只是想着这里的宁静和独家的记忆,现在想来,我只是渐渐地平静内心罢了,那种宁静和记忆都只是都只是让心更静的手段。当城市的喧嚣,心中莫名的烦恼和学业日益而来的压力一起向我涌来时,这个老屋便会用它独有的方式让我不再浮躁,静下心来,一切都好。
关上老屋腐朽不堪的木门,再次发出阵阵吱呀声,涤荡在空中,我站在门口,静听回声。
篇二:静听回声_700字
空荡的夜,只剩寂寞。秋风又起,轻轻地撩起窗纱,又慢慢地放下了。时至秋日,人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愁,是道不尽的,就像月亮一样,怎样看都不能清晰地看到它的边界。
朦胧中,仿佛是听到了一首歌。我惊起,走近窗口,终于确认了歌的名字。几年前,我非常地喜欢这首歌。几年后的今天,它如何历经风雨再次被唱起?心猛地颤了一下,思绪伴着秋风飘回到从前。
家,一直是温馨的。家人,总是我心里最深处的温暖。最爱吃的,是奶奶包的饺子;最爱穿的,是妈妈织的毛衣;最喜欢听的歌,是爸爸随意创作的“生活歌”;令我最快乐的是和家人一起吃饭。深夜里,妈妈端来的一杯热茶,暖了整个屋子。每次回家,奶奶的嘘寒问暖,身上也不觉得冷了。餐桌上闹出的笑话,仿佛让空气都变得欢快起来。
然而,尽管如此,我还是离开家了。或许是年少轻狂,不知人情世故。生活,曾让我几度深深地压抑。面对新的一天,又必须得重新挺起脊梁。每每那时,听到“回家”二字仿佛是冬日里的一把火,温暖了整个心房。
早晨醒来,看见身边从窗口悄然射进的阳光,暖暖的,心瞬间变得明朗起来。这是家的阳光啊!你瞧它不急不躁地铺在我的被子上了。我伸开手,紧握着落在我手中的阳光,生活也变得美好起来。
朋友,我知道我是离不开他们的。骄傲时的一句提醒,伤心的一句安慰,失意时的鼓励,愤恨时他们的理解与包容。我知道我是幸运的,仿佛是享有老天的眷顾,赐给我他们的关爱。
心里的不快只愿向他们倾诉。“不希望你过得很郁闷。”朋友说。于是,我努力调整情绪,如朋友所希望的那样开心地生活。
久违的曲调将我带回这无边的夜,但我知道,夜不再会是孤寂的。家人,朋友,他们是我的宝贝,是唯我享有的财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温馨,愁,也被淡化了。月,不再显得冷清,而是那种温柔的美。静听回声,在回声中,我找到了自己。
篇三:静听回声
也许已经不在了吧,那空空的、旧旧的房子和那满地都是落叶的小院子,当然也包括了那个不足一平方米的小土坑。
已忘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只有很模糊的一点印象,只记得那时,我还很小很小。当时住在一个旧旧的房子里,一间卧室兼客厅兼书房,一个小小的窄窄的厨房,一个正方形天花板和地面。用了几块板构成的卫生间。一切都是那么陈旧、古老,但却是我记忆最深的地方。那个一间三用的房间是最好的了,墙上被装了一层薄木板,糊上了层白纸。墙角处的纸上还有几个用铅笔写的斜七歪八张牙舞爪的词:太阳、星星、月亮、妈妈、小鸡、鸭鸭。想来小时侯的自己并不懂得爱护白色的墙壁。
记得那时的家具并不多,一张大床,一个又矮又黑的衣柜,一张折叠的方形桌,八张圆形四脚塑料凳。还有一个给我洗澡兼给妈妈洗衣服的大木盆,盆边上还有一个木柄,头上雕了一个鹅头,似乎还有一张长方形的木制长椅放在院子里,靠着门。
当时我经常做的一件事,是坐在大木盆里,脱了鞋袜,对着鹅头讲话,讲的也不知是什么,据妈妈说,当时我好象是在模仿一位老爷爷的动作。他老是对着门柱或空气不停的自言自语。现在想想,能描绘我那动作的恐怕只有“呆”了。
平时吃完了饭,就会在那个小的可怜的院子里玩,其实也不算很小,能放进一辆轿车和两个自行车。院子的树和墙上爬满了藤,旁边还有一些不认识的灌木。偶尔我会拿起那个“枝叶繁茂”的大扫帚,在院子里帮妈妈“扫地”。想象一下,一个矮矮的小女孩拿着一把有她两倍长、宽的扫帚上下挥舞的时候,那场景该是多么惊险、壮观啊!当妈妈刚洗完的白床单上多了两条黑爪印时,那扫帚就和我绝交了。
院子是个小空间,总会玩腻的,但那院子东边的小土坑,却是我一直以来最流连的地方。
那个小土坑面积2106平方厘米,最深10厘米。在雨后会积满清水,水上再飘着几片枯叶,池底再铺满落叶,别提有多诗情画意了。也许我那时便已经有这种欣赏能力了,老往那小土坑里丢树叶和花瓣。而丢树叶也会有危险,有一次也不知哪儿来的蛇爬到我身后,而我竟毫无察觉。那蛇的下场是被丢进了九山湖。
那老房子也许已经被新的楼房所代替,而我对他的回忆将永远存在,就象那永远抹不掉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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