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扇大铁门,穿过一片小树林,爸爸妈妈陪着我堆雪人,妹妹抱着酸奶瓶,远处传来下课铃,那根烟囱安静的像一阵烟,那串浏洋河的鞭炮清脆的响,那个戴眼镜的少年悄悄终年夜,那些做不完的作业多大略,后来没了老师没人考试多难。
我有蓝色的弹球,我的右手插着兜,我骑着车超过你们不转头,院里俊秀的小妞,我没拉过她的手,可她每次遇见我都那么含羞,那串自行车的铃声清脆的响,那个不扶把的少年终于终年夜,那个入夜关门的老张多大略,后来没了老张没人站岗多难,我还住在那个院,只是没有了伙伴,我的窗户整天都拉着帘,又是一个下雪天,我一个人站在那想着想着竖起领子点一根烟。